其他歌手

未 來 的 主 人 翁     侯 德 健

聽我們未來的主人翁      聽他們生下來就哭哭啼啼
究竟是要不到他想要的什麼       還是推不掉他不想要的
請不要問我這奇怪的問題      我沒有標準的答案怎麼告訴你
只聽過好象有人曾經這麼說      他們需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他們要學習微笑     不管他願不願意
他們要學習沉默什麼都別說
他們需要去學習什麼對什麼是錯
他們卻不必知道為了什麼
有一天他們也會把餅干藏在背後
再問你要糖果你怎麼辦
他們要學習喜歡     這世上所有的人
只因為他們不能學那魯濱遜
他們要學習禮貌      不論在何時何地
他們卻不必知道為了什麼
有一天他們也會穿西裝打著領帶
別害怕不必奇怪就是這樣
假如你看到有人也是這樣做
你就把所有的贊美全送給他
然後再輕聲輕語悄悄告訴他
他們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一把胡琴的幽思貫穿了整首歌曲平靜的演唱,這使這首歌曲顯得冷靜而又悲憫,恍然從一臉肅容中隱約意會到歌者隱藏著的一絲悲戚。這首歌面向下一代,寫了他們不可逃脫的社會化命運和不可能發生任何改變的平庸一面,而每一代都是這樣,無可奈何地抗拒然後無可奈何地拷貝著他上面的一代。侯德健經常能揭示人生的冷酷無情的方面,揭示人的命運的不可改變的方面,這首歌也是這樣。在展露社會化的主題方面,我們看到侯德健進行得非常徹底。他是平和的甚至有時是幽默的,在末段諷刺性的輕松一笑裡我們卻必須拼起生命的全部力量來承接那過於沉重的淚水。這就是侯德健的高明處 — — 舉重若輕地擊中人性的核心,落入人生的內部;而他的音樂也是既從容平淡又富於開拓的——一支木吉他民謠風格的琶音,配上一把胡琴的中國五聲旋律,簡單而又富足,並且使一首謠曲實現了完完全全的脫胎換骨,我們從中聽到了中國流行音樂的自信自然和自由。

單 純 的 孩 子     黃 舒 駿

如果他是個單純的孩子
那就讓他單純一輩子
如果他是個善良的孩子
那就讓他善良一輩子
不要教他太多事
不要說他太多不是
不要讓你的無知驚動他的心思
不要教他太多事
不要說他太多不是
不要讓他變得聰明而失去靈魂
如果他是個快樂的孩子
那就讓他快樂一輩子
如果他只是個孩子
那就讓他活得象個孩子
如果他是個痴情的孩子
那就讓他痴情一輩子
如果他是個真心的孩子
那就讓他真心一輩子
我曾經是個單純的孩子
我多麼希望單純一輩子
我曾經是個痴情的孩子
我多麼希望痴情一輩子
為何我懂這麼多事
為何我懂這麼多不是
我多麼希望永遠不懂這些以前不懂的事

是誰教我這麼多事
是誰說我這麼多不是
我多麼希望永遠不懂這些以前不懂的事
我曾經是個快樂的孩子
喔我多希望快樂一輩子
我曾經只是個孩子
我想永遠活得象個孩子

黃舒駿以他一貫的激情長嘆地、一往情深地唱出,唱的是對長大的徹底抗拒、對社會化的徹底反悔,在歌的末尾,黃舒駿以過來人的身份表達了對自己業已社會化的無限追悔,同時亦從反面說明﹕拒絕社會化乃是一個一廂情願的烏托邦。但聽過之後,我們依然會為這個永遠不會實現並大悖常理的空想感動,因為這正是藝術的邏輯——顛覆的不是社會,而是我們的心靈;尋求的不是現實的實現,而僅僅是寄望於人類的良心和夢想。

來自你 來自我   來自他

好像有句話我從來未曾對你說
也可能有甚麼樣的事情你沒告訴我
藍色天空一樣清澄    紅色血性一樣奔騰
難道孤單中的你我情願就這樣在疏離中沉默
告訴我你心中的話
我們彼此在等待回答
讓過去的誤解解開吧
冬天的雪會春天溶化
明天的笑容會更瀟灑
讓未來共同的夢境展現吧------心中的話
己經到了一刻不能容緩的時候
我感到一個來自未世情懷的怒吼
藍色天空一樣清澄    紅色血性一樣奔騰
難道孤單中的你我情願就這樣在疏離中沉默
告訴我你心中的話
我們彼此在等待回答
讓過去的誤解解開吧
冬天的雪會春天溶化
明天的笑容會更瀟灑
讓未來共同的夢境展現吧------心中的話
來自我來自他

分手吧       張震嶽

寫一封沒有地址的信    想寄到妳的心裡
告訴妳漸漸變淡的愛    妳是否曾經注意
過去的美麗日子已經不再    我還在傻傻地找尋

也許妳想要說但說不出口
我知道妳想說    分手吧 我們分手吧

不要再騙我說妳還愛著我
妳我的夢 彼此的不同    就算是當作一時糊塗愛錯

我們 分手吧

越吻越傷心 ~ 蘇永康

問你哪個配搭穿起使我最配襯 但你冷冷兩眼似看著無聊閒人
問你哪一齣好戲最近會令人提提神 但換來連場沉默如像跟我嬉笑不再吸引
問你我唱醉了可不可對我吻吻 但你碰碰咀角動作像撩撩途人
問你會否因工作太累兩日完全無神 而你似強制內心的抖震
越問越傷心 明明無餘地再過問 明明知道衷心一吻會有更親厚質感
越問越傷心 仍然糊塗是我過份 明明知道彼此不再情深
何必追問遠近
問你距我太遠可不可以坐更近 但你似聽見了某個極無聊奇聞
問你有否想起你我是哪樣成為情人 但換來連場沉默如像早覺得我不再吸引
問你那晚見我怎麼濕透了髮鬢 但你似覺得我問錯問題如傻人
問到你跟他相處背後哪段纏綿傳聞 而你卻竊笑像偷偷興奮
越問越傷心 明明無餘地再過問 明明知道衷心一吻會有更親厚質感
越問越傷心 仍然糊塗是我過份 明明知道彼此不再情深
何必追問遠近

 

天 空                王菲

詞/黃桂蘭 曲/楊明煌 編曲/涂惠元
我的天空為何掛滿濕的淚

我的天空為何總灰的臉飄流在世界的另一邊
但寂寞侵犯一遍一遍
天空畫著長長的思念
你的天空可有懸著想的雲
你的天空可會有冷的月放逐在世界的另一邊
任寂寞佔據一夜一夜
天空藏著深深的思念
我們天空 何時才能成一片
我們天空 何時能相連
等待在世界的各一邊任寂寞 嬉笑一年一年
天空疊著 層層的思念
但願天空不再掛滿濕的淚
但願天空不再塗上灰的臉

迪克牛仔簡介

沒有一千次的挫折,一萬次的失敗,就不會有迪克牛仔。對台灣歌手迪克牛仔“老爹”林進璋來說,這句話是再千真萬確不過。1996年,迪克牛仔和動力火車從“Pub英雄會”脫穎而出, 先是唱了一首《灌籃高手》主題曲和阿妹張惠妹的《原來你什麼都不要》。後來再唱《愛如潮水》, 自此便不曾回頭了。去年8月8日,到香港已宣布關閉的啟德機場參加了一場大型演唱會“ChinaMax”,參加的藝人有劉德華、張學友、黎明、鄭秀文等,所有天王天后都到齊了。 一個月後,又在香港伊莉莎白館和動力火車舉辦的第二場售票演唱會“向好明天演唱會”,兩天4000張票竟在3小時內售罄。同年12月,踏上紅的舞台,舉辦了第三場演唱會“滔滔兩岸搖演唱會”,兩天兩場吸引了近兩萬人。迪克牛仔成為香港的“台灣傳奇”! 可是,迪克牛仔的起源可以回溯到更遠。 迪克牛仔93年成軍林進璋小時候住在台灣高雄港口附近,有很多海軍出入,唱片特別多,盜版一張才賣5元台幣,所以常接觸到西洋歌曲。美軍在駐時,有一些專門聽音樂的地方,他們撤走後,那些地方便成了年輕人聽音樂的地方,當時稱之為音樂屋(musichouse)。那裡播放的音樂比較新、比較重,較“雅皮”的感覺。   林進璋從18歲開始便泡音樂屋,後來組團在pub演唱,迪克牛仔於93年成軍。當初因與20來歲的小伙子一起玩band,所以才被稱為“老爹”,叫著叫著,便從當初的戲謔,變成了尊敬。這10多年裡,迪克牛仔在不同的pub輾轉駐唱,間中也錄製了幾張合輯,並在香港發了兩張翻唱專輯。後來樂隊解散了,迪克牛仔便成了“老爹”的名字。 “開始很順,因為經濟好,但兩三年光景就完了。十年前經濟大好時,每晚可以跑8場,一場大概賺五六百元台幣(約30新元)。但僅是曇花一現。後來經濟較差,很多老板甚至唱了不給錢,拿不到錢,就用餐券抵消!當時想離開還是離不開。”終於到了去年,40歲了,才有機會出自己的專輯《忘記我還是忘記他》。老爹說,“我從來都沒想過會當歌手,甚至是出專輯。我想我不過是pub裡的一個player,是這個圈子的一分子。不管自己玩得好不好,能不能靠它賺錢,我還是喜歡玩吉他,一拿起吉他就有安全感。老婆曾抱怨說我晚上都不抱她睡覺,反而抱一把吉他睡覺,現在不敢了!“人家說能夠以玩吉他為業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如果能過得安穩,那就萬事俱備了。我當時或許有機會冒出頭,但pub裡面的人太多,競爭。28歲時到滾石唱片當業務員,目的只想更接觸音樂。後來因為‘Pub英雄會’而有了這個機會,96年和上華簽約。”問起老爹所受的音樂影響。他說﹕“媽媽的嫁妝是一部音響,小時候常聽電台的歌曲,後來是Beatles,尤其喜歡‘HeyJude’,覺得原來流行音樂以外是可以有這樣的東西。後來在音樂屋,聽到一些像LedZepplin等組合比較重的音樂。”老爹說,他現在還是常聽電台的音樂,太吵的不太能夠聽進去,但聽歸聽,做起音樂來還是滿腦子六七十年代的感覺。”迪克牛仔是繼伍佰和動力火車之後,再度掀起中文式搖滾浪潮,中文樂壇是否正朝向一個新紀元前進?老爹說﹕“我不敢說能帶領華語歌壇邁向這樣的目標,我的生命力重點只是在玩音樂,希望大家可以欣賞一些更有誠意的東西,而不是一直停留在假象。迪克牛仔也許已經開始引起人們的注意,但這只是開始,以後的事則難料。有了這個機會,我只希望能夠開花結果。”迪克牛仔的故事,今後就別再問像“為什麼迪克牛仔只有一個人?老爹跟牛仔是什麼關系?林進璋又是誰?是不是那個唱‘口水歌’出名的?”之類問題。那麼,“老爹”、“迪克牛仔”和林進璋,他希望歌迷認識哪一個?“老爹”說,“在台上我是迪克牛仔,台下便是老爹。林進璋……是我老婆叫的。”西方歌壇的歌手和樂隊是越老越受重視、越有地位;中文樂壇的手則是越老越“沒人要”。那“老爹”到了40歲才出第一張個人專輯,他有何看法呢?“我開始聽音樂時,Aerosmith才剛出道,聽他們第一張專輯,覺得‘哇,這個團很棒!’當時他們很粗糙,跟LedZepplin比,他們根本就是小伙子,單有蠻力,不夠內斂。現在過了20年,他們都變成天王了。其實外國也是經常會有樂隊和歌手,沒一下子就被擠出局。只是台灣較少有那麼‘長壽’的組合。我想內容是主要元素,你必須不斷有新的東西給大家聽,或者說,不一定要新,但起碼要值得大家去聽。”
西方歌迷的崇拜是一種尊敬。此外,台灣聽眾對歌手的忠誠度並不像西方國家那麼高,一有新的東西,他們就會轉移焦點。在西方國家,歌迷崇拜歌手或樂團,通常是喜歡其完整的生命力,而且可能支持那個歌手或樂團一輩子,像EricClapton,實際上是對歌手的一種尊敬,那麼這個樂團和歌手才有信心繼續做自己的音樂。台灣人喜歡的是比較表面或裝出來的東西,所以為什麼老外歌手會比較持久,因為包裝到底還是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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